擋子彈?!
那是我才有的待遇!!!
御君祁臉色霍然一變,眸底凝聚著暗黑風暴,已經在思考怎麼在江與臨不發現的情況下,悄悄弄死這個凱文了。
江與臨眼含警告,冷冷地看了眼阿奇凱文。
阿奇凱文點點自己右肩:「子彈打在了他肩膀上,就在這個位置,我永遠也不會忘,他擋在我身前,像個戰神一樣……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看看,就知道我沒有說謊。」
御君祁說:「他救了你那麼多次,可你只記得他最後拿走了你的復生隕石,還要他給你道歉。」
阿奇凱文完全沒有想到御君祁會說這個,不由愣了愣。
江與臨輕咳一聲,說:「算了。」
御君祁抱臂道:「憑什麼?這樣聽來明明是他欠你更多。」
江與臨又咳了一聲,以拳抵唇,在御君祁耳邊小聲說:「別說了,那些人都是我派去的。」
御君祁小狗歪頭,湊過去問:「什麼人。」
江與臨超小聲地說:「殺他那些。」
御君祁:「……」
殺他那些人是江與臨派去的?
短短几個字,背後隱藏的深意可太多了。
御君祁再抬頭,看阿奇凱文的眼神已經從敵意變成同情。
「他知道嗎?」御君祁也很小聲地問。
江與臨難得有些猶疑。
正這時,阿奇凱文朗聲道:「現在知道了。」
江與臨御君祁:「……」
「他是怪物嗎?」御君祁大吃一驚,繼續同江與臨講悄悄話:「我們這么小聲他也聽得見?」
江與臨沉默幾秒:「你剛才眼神變化太明顯了。」
御君祁認真反思道:「抱歉,我本來以為你和他好過。」
江與臨一口氣沒上來,差點沒被口水嗆死:「咳咳咳咳咳……你有病啊?!」
御君祁很無辜地看過去,居然還逐條分析得有理有據:「他講得那麼曖昧,什麼『晚上喝酒』『他裝醉』『你靠過去之類』;剛才我問你『是不是只和我好過』,你沒說話;你救過他那麼多次,又是背下山又是擋子彈的。」
江與臨已經無語了。
他現在很想扇御君祁,非常想。
這世界上符合『和他一起喝過酒』又『被他救過』的人沒有八十也有五十,難道他都好過?
江與臨額角青筋猛跳,咬牙解釋說:「那晚我和他喝酒,還有靠過去都是為了偷隕石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