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君祁:「那他為什麼要閉眼?」
你還記得這茬呢?
江與臨無語道:「你去問他,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閉眼。」
阿奇凱文很樂於解答這個問題:「我緊張,他太漂亮了,又靠得太近。冷白月光下,臨的臉龐美得驚人,我不敢看他。」
御君祁看向江與臨,委屈道:「你看他講得那麼曖昧,你怎麼不去罵他,我以為你……」
江與臨眯起眼睛,問:「以為我什麼?」
御君祁超小聲回答:「以為你為了拿隕石色誘他。」
江與臨瞬間爆炸:「御!君!祁!我有一萬種從特情局拿隕石的方法!沒有一種和他媽的色誘有關!」
沒想到的是,阿奇凱文和御君祁的思路倒是巧妙重疊在了一起。
阿奇凱文聳聳肩,和御君祁做了個隔空擊掌的手勢:「他靠過來的時候,我也以為他要吻我……結果這竟然不在他的一萬種方法裡,真可惜。」
御君祁警惕地瞥了眼阿奇凱文,危險道:「你在可惜什麼?」
阿奇凱文像是覺得逗弄怪物很好玩,似真似假地說:「如果臨肯吻我一下,別說是復生隕石,就是整個特情局我都可以交給他。」
江與臨被氣得有點頭暈,指了指阿奇凱文:「你閉嘴吧,你只負責管理秘密行動處,上哪兒去把整個特情局交給我。」
御君祁抱臂靠在牆上,朝阿奇凱文挑釁似的一挑眉,眼神嘲諷,也不知在暗自較量什麼。
阿奇凱文不以為意:「是比喻,臨,你現在若肯親我一下,我就告訴你深淵公司為什麼要把你們困在這裡。」
御君祁想衝上去打人了,卻被江與臨拽著手腕,只能惡狠狠地盯著阿奇凱文,嘗試隔空引爆對方腦子。
如果不是玉蟾隕石磁場壓制,祂應該是可以做到的,現在只能用視線殺死那個阿奇黴素了,不對,是阿奇凱斯,不不不,阿奇斯文?
到底是阿奇什麼來著?
御君祁的思緒逐漸跑偏。
這些外國的名字好難記,不過中文名字也一樣,人類就能記住這些名字嗎?應該也記不住吧,否則為什麼胸口要戴名牌,上高中的時候有校卡,異監委和深淵公司的工作人員也都有胸卡。
他們也記不住名字吧。
這個阿奇什麼來著為什麼沒胸卡呢,也是臨時工嗎?
深淵公司的編也這麼難考啊。
不過話說回來,生物之間的辨認不是應該看磁場嗎?人類為什麼要看名字呢?
真是倒反天罡。
御君祁胡思亂想,信馬由韁,堅定的視線逐漸迷茫。
江與臨沒說話,垂眸思索著什麼。
御君祁奔逸的思緒繞了一圈又繞回來,發現江與臨滿臉若有所思,瞬間一個警犬轉身,緊緊盯著江與臨神情,試探道:「你不會在考慮吧。」
江與臨沉思的表情轉變為疑惑:「考慮什麼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