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澈宛如一隻提線木偶被他擺弄,他拍過古裝劇,也見過類似的禮服,可愣是沒發現這禮服壓根就不是女式的。
也虧得這衣服厚實,能把肚子遮住不少。兩人換完衣服往落地鏡前一站,紅彤彤的喜慶,連管家都忍不住讚嘆:「這衣裳做得真合身。」
能不合身嗎,秦靖川心裡想著。為了不讓這小傢伙起疑,他都沒敢找人給他量衣,秦澈的那堆數據是他靠一雙大手寸寸摩挲出來的。
秦澈卻只覺得這喜服看著刺眼,穿著壓人,幾乎讓他喘不動氣,當即就要回房間脫掉。
可回到臥室,又忘記當時是怎麼穿的了,扣子解不開,袖子褪不掉,折騰得滿頭大汗。
秦靖川進門時就看到他焦慮地在臥室里轉圈,不由得張開手:「過來叫聲叔叔,我替你脫掉它。」
秦澈欲哭無淚,委屈得眼眶都要紅了:「你!」
「得,反正又是我的不好。」秦靖川一把將人抱進懷裡,一顆顆解開精緻的紐扣,「說哭就哭,你這小破脾氣是跟誰學的?」
秦澈又挺著肚子鬧騰起來,被他一把鎮壓到床上,剝了腰封往地毯上一丟,盯著那雙滿含委屈的眼睛:「再給我鬧一下現在就跟你洞房。」
秦澈果然被唬住,氣得舌根都發苦了。秦靖川又慢條斯理脫他的內襯,不緊不慢道:「其實這身衣服還有個配套的紅肚兜,要不我叫他們送來給你一起試試?」
秦澈別開頭去不看他,還是像花生米一樣被囫圇個剝了出來。秦靖川扔了內襯,卻不急著脫罩衣,大紅料子襯得皮膚更加雪白,羊脂玉似的溫涼滑膩。秦靖川讓人敞懷坐在床沿,自己單膝跪在秦澈兩腿間,吻他柔軟的肚腹:「老婆。」
秦澈眼睛都要紅了,卻被人禁錮住腰肢無法動彈:「別亂叫。」
「這麼多年給你吃穿給你住,叫一句都不行?」秦靖川故意逗他,「要放在古代,你這種就是妥妥的童養媳。」
秦澈還沒來得及反駁,要害處就讓人拿捏住了,他倒吸一口冷氣:「你別……」
昨晚弄的那次還沒好全,腿根上帶著密集的印字,水紅色是吻的,青紫色是掐的,看著可憐。他皮膚嫩極,秦靖川沒怎麼使勁兒就一片紅紅綠綠,此刻也不敢再碰,便小心翼翼托住含了進去。
秦澈難以自持地跌回床上,大紅袖子擋住臉,只剩下喘息的力氣。
秦靖川扒拉開布料,替人抹去眼角的水漬,登徒子似的大膽假設:「要嫁給我,高興得哭了?」
秦澈氣道:「跟你未婚妻說去。」
秦靖川算是想開了,也不會再信他故作無所謂的樣子,等成了板上釘釘的秦太太,看他還能嘴硬到哪裡去。
傷口拆線的第二天,秦靖川就恢復了正常的工作狀態,根本不像一個遭遇事故剛剛痊癒的人,連傑西卡跟在身邊都感到咋舌。因為要顧及到懷孕的小妻子,秦靖川的工作時間變得極度碎片化,需要把工作壓縮在一個個零碎的時間段,整個秘書部齊上陣都不夠他支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