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夏漁真給許燕洄發消息, 傅松聲沉默了,他選擇思考一下這起案子。
任凡資和項逢有牽扯,那就得一併調查。但是許燕洄都殺了狂犬的高層,狂犬那邊就沒有什麼表示嗎?
傅松聲萬分期待這兩個組織能夠狗咬狗,這樣他們警方就可以漁翁得利了。
夏漁抬頭:「傅隊, 他說他不知道,他只負責割手, 有專門的人做掃尾工作。」
一個敢問, 一個敢答。
傅松聲嘆氣:「別問了, 你去通知一下衛扶風, 讓她來認親。」
剩下的待會兒再處理。
「那要跟她說段淞墨的事情嗎?」
「等結果出來,免得讓她空歡喜。」
衛扶風來得很快, 她的弟弟陪同她一起來。她很意外, 昨天才跟夏漁說過, 今天就有了線索。
她高興不已:「你一定是能夠讓人心想事成的阿拉丁神燈。」
「姐……沒人願意聽到這種話。」衛胥剛要說人家是真心幫忙,卻被姐姐說得像是運氣使然。
然後他就看到夏漁非常贊同地點頭:「沒錯, 我能夠讓人心想事成!」
衛胥:「?」
傅松聲把話題拉回正道:「所以, 想要得到更準確的報告,需要你們再做一次鑑定。」
指紋說到底不如其他來得準確。
衛扶風表示接受。除了做鑑定, 她還要打聽一下任凡資的親戚中有沒有誰丟了孩子。如果有,那她就可以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了。
「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。」傅松聲委婉地提醒她,「死者的身份並不清白。」
衛扶風的心態也很好:「不管怎麼說,只要能還原我的人生軌跡就可以了。」
如果親生父母不是好人,她反而會鬆一口氣,因為這樣一來,她就更有理由待在養父母家裡。養父母養育了她十多年,她不想離開他們。
姐姐在和別人聊天,衛胥看向了自己的前同事。
前同事今天的表情有些沉重,像是經歷過巨大的打擊似的,有種一蹶不振的頹廢感。
懷著關心前同事的想法,衛胥走過去問:「你怎麼了?」
在來特調組之前,兩人算是很好的朋友,他還去過衛胥的家裡玩。
聽到好友這麼問,方不言攥緊了衣服,剛想回答,就發現夏漁在看他們,他膽怯地低下頭:「沒什麼。」
順著方不言的視線看過去,衛胥看到了目光炯炯的夏漁,她一直在盯著他們看,準確的說是盯著方不言看。
他們之間是有什麼糾葛嗎?
夏漁很擔心方不言會誘騙衛胥,畢竟前車之鑑,上一個被誘導的已經被關進去了。
但可能是因為房間裡有兩個女性,方不言比較恐懼,沒敢多說。
好明顯的弱點,難道這就是他偽裝成功至今沒被發現的原因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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