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福海心念一動,皇上的私庫都是他在看著,自是對這珍珠玉脂膏記得清楚無比。珍珠玉脂膏名曰珍珠,卻並不是用珍珠製成,而是由西南番國夜烏泣出的白血做引子,那夜烏百年才得一隻,數十年才泣一回血,就這麼一匣,不止要耗盡多少人力物力,歷經幾百年才得出,敷上一指,不過幾日,身上的疤痕就可全消,肌膚猶如新生,西南番國年宴進貢,後宮不知有多少主子盯著,皇上這是要一匣都送給宓貴人?他都有些替後宮的主子們肉疼。
全福海點頭稱是。
李懷修淡聲吩咐,「送到順湘苑,再拿些上好的補藥,一同送來。」
言罷,李懷修拂袖下了台階,全福海回頭瞧了眼順湘苑的匾額,竟不知這處偏殿裡住著的主子,居然能有這番造化。
……
咸福宮,偏殿
入夜,張貴人將將轉醒,她緩過神,記起白日發生了什麼,下意識撫過腹部,摸到高隆的肚子,沉著的心,才算安定下來,幸好,腹中的孩子還在。
她費力地動動身子,卻覺頭暈目眩,極為虛弱,一手撫住胸口,乾咳一聲,啞著嗓子向外喚人,「水琳……」
殿外,水琳正端著煎好的藥進來,聽見主子喚她,面上霎時一喜,加快了腳步向寢殿裡走去。
見到主子蒼白的面容,水琳深吸了口氣,眼眶濡濕,放下呈著湯藥地托碟,過去扶起張貴人,「主子可感覺有何處不適?御膳房送的晚膳正在暖閣熱著,主子吃了藥,奴婢將晚膳送來。」
張貴人卻是不餓,只是身子有些虛弱罷了,她撫著腹部,眼眸低下來,「這個孩子如何?」
「主子且安心。」水琳立即道,「主子腹中的皇嗣並不大礙,只是受了驚訝,又影響胎動,須得在咸福宮修養月余,吃上坐胎藥,待胎象穩固。」
張貴人抬起眼,這才察覺,四周確實讓她陌生,不過她一向對住處無甚所謂,保住腹中的孩子才是要緊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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